1936年,钱学森来到加州理工学院攻读博士学位,导师是著名空气动力学家冯·卡门,两人很快就取得一系列开创新成果,如共同建立了“卡门—钱近似”公式,使得钱学森28岁就成为世界知名空气动力学家。
但钱学森并没有因此对导师“言听计从”。一次,两人在学术讨论中发生了争论,钱学森坚持自己的观点,毫不退让,这让冯·卡门十分生气,把文稿丢在地上,拂袖而去。没想到,第二天他又爬上三层楼梯,来到钱学森工作的房间道歉,承认自己昨天的错误。
还有一次,在学术讨论会上,钱学森刚刚念完自己的论文,就有一位长者站起来提出不同意见,钱学森不同意他的观点,两人一时争论起来,面红耳赤。事后导师冯·卡门问钱学森:“你知道是和谁在争论吗?那是大权威冯·米塞斯。但是,你听到了我的总结讲话,我认为你的意见是对的,我支持你。”
钱学森回忆,冯·卡门每周主持一次研究讨论会和一次学术研讨会,学生们可以充分发表自己的学术见解,可以向权威挑战。这种学术民主的氛围令钱学森直到晚年依然念念不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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